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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被忽悠走了,祁子安才冷冷地对墨凌洲说:“你还敢来。”

墨凌洲自认没什么不敢的,便硬气地说:“我和殿下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下定论,待殿下醒了,我也一样敢来。”

“反正你也没做什么对吧?”祁子安笑了。

笑得意味深长。

清清白白的墨凌洲:“……你突然笑什么?”

祁子安轻轻牵开祁温良衣领的衣角,既像是示威也像是炫耀,“可是皇兄确实被做了不好的事。”

“我没有,你别混乱栽赃,这些痕迹肯定是假的。你当殿下是傻的?殿下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弄点痕迹就像骗过殿下?你……”墨凌洲看见祁温良脖颈斑驳的红痕,忍不住怒道,可话才说一半,他突然说不出话了。

祁温良脖颈上有斑驳的红痕,一看就是舔/吻/吸/吮出来的,墨凌洲突然意识到,祁子安想弄出这样的痕迹,一定不会作假。

这也不像是祁温良昏过去之后才留下的。

“是你,你都做了什么!”墨凌洲怒道。

一想到这样的痕迹是祁子安弄出来的;一想到祁温良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的痕迹还不知道有多少;一想到祁温良可能经历了什么,墨凌洲就恨得眼睛发红。

“你怎么敢!你……”

“我怎么不敢?皇兄恨的是你。”祁子安勾着嘴角,“还要多谢你给我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

墨凌洲已经不知能说什么了。

他知道,祁子安敢说这样的话,一定是没在祁温良面前暴露。

这个锅,他得先背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