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良写好信,晾干之后装好,准备等那只鹰来再将信发出。
鹰的速度快,两日就能将信带回京,到时候钟寒赶来时间正合适。
此时正是晌午,车夫将车靠边停下,稍作休息的同时去探听一下当地人的口风。
问问近况,也算是了解一下民生。
很快他便回来了,当时祁温良在车内用餐。
说是用餐其实太夸张了,就是一些可充作干粮的点心。
毕竟只带了一个人,哪能处处周全。
况且祁温良又不是吃不得苦。
倒是祁子安不太开心。
因为既没有烤鸡也没有小鱼干,只有些特别好保存的牛肉干充饥,咬起来倒是有嚼劲,就是祁子安自己不太喜欢。
他和祁温良一起吃着东西,一边听车夫说话。
这人是祁温良从东宫带出来的,很懂祁温良的脾性,知道捡着重要的说,三两下就讲完了。
讲完后,他问提起一事,“今日可要找个地方歇下?若按照原本的速度前进,那黄昏时分便会到那处险峻的地方。”
祁温良翻出地图看了看。
地图精细,上面标注过了那处不出屋里就是个小客栈,所以祁温良决定不停。
车夫得令,去吃自己的午饭了。
祁温良看着地图自言自语:“一处险峻之地有什么要紧。现在情势不明,要是按那条大家都以为我要走的路去,路上处处都是险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