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不出于任何目的,权当消遣。
“尚行之这个人,我了解不多,他与我舅舅走得到还算近。他是沈家附庸,是我的附庸,我本该保他的。”
“但我这么多年来,就怕行将踏错,皆是因为所谓的“太子/党”。沈家党羽,就是太子/党羽,沈家势力越发大,我就会越发受制辖,所以我得让父皇好好剪一剪沈家的翅膀。”
“况且,就算不为了如今好过,也得为日后做打算。皇位我是一定要坐的,但不能全靠着沈家坐上去,不然沈家会愈发庞大,以后我就会是第二个父皇。”
“皇后的母家和太后的母家是不一样的,若沈家还有拥立之功,我就更难动它了。所以我只能步步退让,让父皇动手。”
“没有皇帝会希望自己身旁有这么庞大的一个家族,如今父皇做决定,经常会被沈家左右,我可不想这样。”
祁子安从来不关注朝堂上的事。
尚云轻有句话没说错,他一直以为自己打遍下界无敌手,所以它从来不愿意在祁温良之外的人身上多花心思。
所以,此刻的汤圆倒是真的听不懂了。
但听不懂没关系,他知道祁温良喜欢rua他,他知道祁温良rua他的时候心情会变好。
祁温良需要的不是一个能听懂能替他排忧解难的人,他只需要一只可以rua的汤圆。
所以汤圆就开始一个劲地蹭他,蹭得祁温良不自觉地停止了情绪低落。
“你可真是我的小可爱!”祁温良用大拇指按了按汤圆的耳朵,“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这么可爱的小狐狸!”
汤圆听罢特别高兴,把比较敏感的尾巴也递到他面前,表示自己真的特别好,什么都给摸。
狐狸的尾巴特别蓬松,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手感好,祁温良轻轻摸着,然后接着废话。
“我本来是该保尚行之的。但他坐到了尚书的位置,有些忘形了。他打着太子的名头,却觉得自己已经不只是个附庸,还做过些不太干净的事,我早就就不想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