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军看祁温良不顺眼,但又不敢有什么实质性地举动,只能暗地里小声吐槽祁温良:“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来咱们这种粗人的地盘参和什么?”
“就是!你看脖子上那围脖,毛色鲜亮,不摸都知道有多么顺滑,还是一块整皮。这种没一点杂色的狐狸皮可不多见了,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怎么用得到!”
他们说得的确小声,祁温良没听到。
实际上,祁温良没想过军营中的人也这么嘴碎,不然他多多少少会分神注意一下后排的动静。
因为他什么都没听到,所以他一直面带微笑地听副将说事。
要是他听到这些人说汤圆是死的,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过,汤圆耳力很好。
汤圆缓缓睁开眼,用冰冷的眸子扫了说闲话的几人一眼。
这几人突然觉得自己舌头冻得厉害,冻得上下牙齿打颤,似乎没办法说话了。
他们慌了,忍不住张合着嘴巴,下巴左右乱扭,甚至控制不住地哇哇乱叫起来。
看起来怪异极了。
副将本还在想办法给祁温良一个下马威,却突然发现几个手下做着一副怪样子,看起来很不正常,便也顾不得祁温良了,赶紧询问道:“你们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几人一听见询问,便下意识地回答:“舌头好像不听使唤了,说不出话了!”
哎?怎么又好了?
他们疑惑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