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因为想要独占才说出来的话,落到祁子安耳里,就完全变了个意思。
祁温良说:它不该。
祁子安听后觉得:皇兄说它不配!
祁子安想:皇兄果然不喜欢妖怪。
他又庆幸又沮丧,越发打定主意让梁浅背锅。
“对了,”祁温良突然问,“你说的这些,是梁浅告诉你的还是父皇告诉你的?”
祁子安:“……”其实是从天狐的传承里知道哒。
但他不能爆马,他只能说是梁浅。
祁温良听了没多说什么,只是回到桌子前,拿起纸递给祁子安,“你看这诗怎么样。”
纸上是一首很不错的诗。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祁子安跟着念了一遍,只觉得这诗充满狂气。
“皇兄写的?”祁子安没有直接夸祁温良,反倒是发出了疑问。
他并不是觉得祁温良没这样的诗才,而是觉得向来内敛的祁温良笔下生不出这么多狂。
祁温良有多少本事,向来都是不屑说与人听的。
更别说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