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屋子的位置十分精妙,能很清晰地听见楼下诗会的声音,楼下却听不见这里的动静。
祁温良走到窗边往外看,将园子里的人与景尽收眼底,那些人却不曾往这里看过一眼,好似这间屋子不存在。
“这是怎么办到的?”他惊奇地问道。
祁子安站到他身旁,伸手指了指楼下的一处人造景,“这假山和树木的形状都是很有讲究的。它们不会遮挡我们的视线,却会让楼下的人下意识地觉得这里有遮挡物,不会往这里看。”
“原来如此,你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皇兄难得出来玩一次,废点心思不算什么。”
这话说得有意思,表面上是在跟祁温良客气,实际上却是承认自己花了不少心思。
邀功呢!
祁温良脸上笑意更甚了,又夸了祁子安两句,然后就着窗边的椅子坐下来。祁子安顺势坐到旁边,讲起诗会的事。
屋里的两个人都是主子,小娥不敢坐下,只能立在他们身后。
原以为和太子两人一起出来能促进感情,没想到还真成了出来伺候人的。
太子和献王聊得入神,全然将她忘了。
她支着耳朵想要听一听他们说什么,好借机插嘴,却发现根本听不懂。
这些诗啊词啊的都格外拗口,和平时听的不太一样。
拗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