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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不需要教祁温良实用的知识,再隔三差五批评一顿最好。

梁辅这人直,从来不偏向谁,皇帝的话也不怎么听。

这些年来,虽然没有帮衬过祁温良什么,但也尽足了老师的本分。

沈岸本以为梁辅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了,梁辅却说:“不错!”

沈岸心想:“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身为三朝元老,梁辅教先了帝,又教过当今陛下,如今又教太子,身份是足够高的。

他那些学生都有才,所以祁朝权臣有二,除了沈岸就是他。

若祁温良能同时得他们二人的支持,就是再烂的泥也能糊在那皇位上。

沈岸正想问一句:“您这话……是表态了?”

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梁辅说:“千百年来,皇位之争次次都斗得头破血流,实在难看。他愿意退一步,不错。”

说完他还假模假样地安慰沈岸:“太子殿下与献王情谊深厚,就算最后是献王登位,太子殿下也必定会由衷地感到高兴!”

沈岸一甩袖子,走了。

临走时还想:罢了,妹妹的孩子,还是让妹妹亲自教吧!

刚刚祁温良说是去给皇后请安,但沈岸知道,他几年前就不再日日请安了。

他长大了,在后宫行走多有不便,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皇后不会喊他。

敢和献王喝酒宿醉,有他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