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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年皱着鼻子哼哼两声说,“我好怕怕哦。我跟你打赌,就蒯金涌那种男人,根本就没有担当,出了派出所他肯定赶紧跑,他敢来报复我。”

“至于窦月铃……”徐年耸耸肩,心情略复杂,“我不摁死她,她整天给我整小动作,烦人。”想到上一世这女人所作所为,停了停不禁感慨道,“窦月铃就是个瞎眼的。其实看着她倒霉,我也没想象的高兴,都有点可怜她了,为了个烂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

窦月铃的事,后续发酵还挺厉害。

宾馆报警后,一行人在派出所终于弄清原委,人家派出所给出结论,也就是恋爱男女开个房,两厢情愿,不犯法的事情。

窦家父子打人下狠手是不对,可事情有点特殊,蒯金涌反正没死没残,加上打人者又是女方的爸爸哥哥,他搞人家妹子人家打他,也没法再追究什么了。

然而警察核对身份却地发现蒯金涌是已婚。

这让窦月铃的爸爸哥哥更加觉得耻辱愤怒,恨不得直接把两人弄死算了。所以蒯金涌从派出所放出来之后,怕窦家人打死他,也顾不得窦月铃了,一出派出所,连厂里都没敢再回,行李都没拿,就吓得逃之夭夭了。

窦月铃躲在家里沉寂了一段时间,经常被她嫂子指桑骂槐的谩骂,半个月后悄悄离开村子,好几年都没再看见她。她妈私下跟人说,出去打工了。

也不知道跟蒯金涌后来怎么样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初夏,麦收时节,岳海防从瀛城跑回来收他那两亩麦子,花钱请收割机收的,下茬他还种了大豆,回来时便跑来岳海洋这里汇报,顺带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