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经过鉴定,你这半个月应该没敢背着我偷腥爬墙。”徐年叹了口气,挺认真地问他,“岳总,说真的,你要不要考虑养个小蜜、二奶什么的,以减轻我的负担?”
岳海洋伸手把她搂回怀里,淡定吐出六个字,“自作孽,不可活。”
徐年踢了他一脚,磨牙:“哥你变坏了,你越来越不像个好人了。”
这话不知怎么就取悦了他,岳海洋眯着眼笑得十分愉悦。
两人又黏乎了会儿,将近八点,起床出去觅食。
省城到底不比小县城,霓虹闪烁,喧嚣着夜色下的繁华。徐年腰膝酸软地挂在他臂弯里,沿着一溜儿店面挑了家淮扬菜,点了几样清淡的汤和小菜。
两人坐下吃东西,她一边絮絮叨叨跟他说起蓝城家里的事情。
“我小弟徐帅不是骨折吗,我给他办了休学,我爸妈整天上班也没人照顾他,徐伟也指望不上,我又不能把他带着,又不能一直留在蓝城,反正是叫人不放心,就私下里给他请了个家教,跟家里说是我朋友不要钱的,每天下午去给他补课。徐伟让我教训了一顿,他初三了,成绩就那样,也不知道中考怎么样。”
“这次我回去,我爸妈让我相亲来着,我没答应,后来那男的跟媒人跑我们家堵我,被我骂了,小菜鸡,让我给骂跑了,我妈又生气骂我,要收拾我,我就买机票回来了。本来还说回来不着急,我还打算坐火车卧铺呢,根本买不到,得提前一星期购票,还好机票不怎么紧张。”
她絮絮叨叨地说,岳海洋就安安静静地听。然而越听心里越升起一种疑惑,她说的这些,跟他之前所想象的她的生活,似乎完全不同。
“你爸妈都上班,不是做生意的?”岳海洋顿了顿,问道,“年年,我对你家里的情况,还真是不够了解。”
“我爸妈都是工人,两个弟弟,大的初三,小的五年级。”徐年说,“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城市职工家庭吧,我两个弟弟,以后我多少都要管的,至于我爸妈,你以后见到就知道了,要说孝顺,我觉得吧孝归孝,顺归顺,我们该孝敬该养老,你肯定不能事事顺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