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回去睡觉, 不用管我。”
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酒醉的他脚步踉跄不稳,眼睛潮红,后退,关上门。
就这么当着徐年的面,把房间的门关上了。
徐年:……
臭老男人,这是在打击她身为女人的自尊心吗?
徐年退开两步,随意在椅子上坐下。岳海洋的屋子跟她一样,里外套间,然而他的房间布置更简单,里间一张床一个衣柜,外间一张写字台,几把椅子,简单的就像个临时宿舍。
刚搬来时,他给徐年的房子买了布艺沙发和茶几桌椅,自己这边则是能简单就简单,糙汉子节俭惯了也没那么多讲究,徐年呢也懒得管他,反正他早晚要搬到她那边去。
徐年坐在椅子上,看着里屋那扇关上的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曾经她一度以为,他在男女问题上洁身自好,是因为被窦月铃伤得太深,之后单身十年,身边也没有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相识两年才跟她慢慢走到一起。
一个男人,不缺钱,长得帅,身边却长期没有女人,甚至让人臆测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原来……这么难勾引。
徐年在外间坐了好一会儿,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似乎睡着了,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鼾声。她去厨房拿了保温壶和水杯,放在写字台上,把灯留着,关上门离开。
这么一折腾,就很晚才睡,起的也就很晚,徐年睡醒时,窗外阳光明媚,看看时间,都已经快九点了。
那老家伙居然也没来叫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