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不好我就去看医生。”徐年答应着,看他拿着小瓶子的红花油,试着给她脚踝上倒了一点,伸手轻揉,但是因为她脚搭在软软的枕头上,根本不方便。
于是徐年自觉自发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右腿从床边拿下来,依旧熟门熟路放在他膝盖上,脚趾圆润饱满,皮肤玉白光洁,就这么坦然的对着他。
其实客观而论,脚踝揉擦药酒的话,也的确就这个姿势最方便。
岳海洋顿了顿,也调整了一下坐姿,两人一个坐床边一个坐椅子,面对面。岳海洋鼻观口口观心,下意识地屏息凝气,努力镇静地在掌心倒了些红花油,一手握住她的脚,托在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脚踝,试探着稍稍用力,用掌心按摩揉搓。
岳海洋:“忍着点啊,揉起来有点疼。”
徐年:……其实不疼,骗你的……就是现在,有点酥酥麻麻……
岳海洋专注按揉了几分钟,红花油和肌肤反复摩擦,脚踝那一片已经有些发红发热了,他放开手,却起身把她的脚放在椅子上,自己站起身来。
“试试,好点了没?”
“好像,没那么疼了。”徐年在他的目光下活动了一下脚踝,笑眯眯看着他,心里半点都没愧疚。
“那你赶紧睡吧啊,天都不早了。”岳海洋顿了顿,嘱咐道,“晚上睡觉老实点,疼的时候不能乱动,可别再拧了。”
“那我回去了。”他说。
“我睡不着。”徐年扁扁嘴,“本来到了生地方,我就睡不踏实,脚又疼,更睡不着。”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他,“哥,要不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行不行?”
岳海洋默了一下:“我不会。我哪里会讲什么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