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败类玩意儿。”仗义执言的妇女拍拍徐年,“姑娘你别怕,他再敢欺负你你就喊人,我们帮你收拾他。”

徐年赶紧道谢,散了回到车厢房间,关上门笑了下,欺负老娘,找死。

她倒也不怕格子男报复,这是火车,谁还不定在哪儿下车呢,车上人这么多,她在这房间也不怎么出去。

徐年离开的第三天上午,岳海洋正在四层的脚手架上抹水泥,工头张叔让人来喊他,说有人找。

“这熊孩子怎么还没走?”

岳海洋本能就以为又是徐年,忙从脚手架下来,脱下脏兮兮的手套,一边拍打身上的灰泥往外走。

结果他到了一看,不是他以为的熊孩子,是他二叔岳有财。

“二叔,你怎么来了?”岳海洋有些意外,走过去。

“海洋啊,你怎么好几天没回家了。”岳有财问。

“家里眼下农活少,有海防在家呢,我就住在工地上了。”岳海洋随手指了下,“那边有工棚,这不是赶工期吗。”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问,“二叔,你找我有事儿?”

“也没事,给你说个事,你对象那边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找你又不在家,人家媒人都找上我来了,问我呢。我今天不是跟着村里拖拉机进城买农药吗,我寻思跟你说一声。你看你都三十了,找个对象也不容易,我能不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