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应融郑重其事重复了一遍：“五千万。”

白沐沐满脑子都是问号，不过她的态度很坚决：“不卖。”

画展之前，他们已经商量过拍卖哪六幅画，并且最不容商量的就是白沐沐那幅画。

那幅画……

怎么可能卖。

之所以挂出来，是为了证明无邪本人画人像的能力。

这

幅人像各方面比【一遇】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便如此，也不值得五千万啊。

应融听白沐沐这么坚决，还是厚着脸皮继续劝她：“真的不再想一想？这种画对陆言来没问题，但是人傻钱多的人可是不多。”

白了，五千万这种价格，错过这次，就没下次了。

白沐沐稍稍降低车速，问应融：“你这么这位老板，这位老板知道了会怎么想？”

能出五千万这价格的老板，至少得再全国百富上吧。

应融当场紧张：“你知道是谁？”

白沐沐：？

白沐沐：“不知道。”

应融这才如释重负，“这种交易我们画廊都要保密的，我不能。”

不过，应融既然这么，白沐沐猜这个人她很可能认识，不定就是北城的。

北城，能花五千万买幅画……

陆政海？

这个答案白沐沐想了一秒就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