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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温斐冷声垂下头来:“你说我要是把你这颗脑袋交出去,能不能换个特赦机会?”

“不会。”展逐颜身上肌肉连动,一手辖制他双手,一手攻击他麻穴迫使他卸力,片刻后两人已颠倒了乾坤,变成展逐颜在上温斐在下了。

展逐颜压着他手腕将铁片拿掉,哐当一声扔到床下。他体格比温斐更健壮,此时居高临下,简直就像座大山般压制着身下之人。温斐想用腿部力量挣脱,也被展逐颜早一步发觉,直接拿自己之前留在床上的外衣卷了缠了,再曲膝一压,压得温斐半点都动弹不得。

温斐压抑着怒气,又被展逐颜将两只手一并捉了按到头顶。那强悍的男人紧接着凑到跟前来,灼热的呼吸就喷吐在温斐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与火热,他的手也不甚规矩地在温斐下巴处游移。

“二十几年前我就只你差一点,这么多年总该有点长进吧。”

展逐颜说着说着,又想到刚才温斐制服他时的场景:那人衬衫底下线条优美的肌肉,压在自己胸腹上的腰臀结实有力,笔直修长的腿屈成致命又性感的弧度……

在认识展逐颜的人眼里,他是个克制禁欲到变态的人。送到他面前的俊男美女,他从来不碰,像个机器一样来回周转,从不见他对性有什么热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有积蓄的欲望都只有温斐这一个闸口,也只有温斐才能让他动容。

终于他捉住那人下巴,凑过去吻了一口。但很快他就吃痛地退开,下唇被温斐咬出了血。

温斐剧烈地喘着粗气,齿边并唇边晕开一抹血色,如冰天雪地里绽放的一株寒梅。他像困兽像疯子,更像被逼到悬崖处无路可退的囚徒。

“别在这时候跟我闹脾气,最起码等扛过了这阵子。”展逐颜放软了声音,循循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