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我的酒量不至于这么差。”

“抱歉,我只是觉得——”ash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只是觉得昨天你和指挥官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所以觉得这大概会有用。”

中间这个逻辑实在跳跃得有些快,卫珈不太明白它为什么能得出这个结论。

不过……有用?

她想到昨晚那混乱的一幕幕,顿时就像被蜜蜂蜇了一样,赶紧甩了甩头。

“卫珈,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笑笑。

“那,昨晚这个酒有用吗?”

“……没什么用,ash,以后你不要这么做了。”

ash点点头,就在卫珈坐下来端起牛奶送到嘴边的时候,它忽然又说:“可是我今天看见你们从同一个房间出来——”

卫珈被牛奶呛着了,抽出纸巾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你没事吧?”ash赶紧停下来询问。

“没事。”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都怪赫沉!

如坐针毡地吃完了早餐,卫珈收拾好餐具后正要离开,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犹犹豫豫地停下了。

“ash。”她喊。

“怎么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赫沉他‘死’了的?”

“就是议事会发布公告的时候,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