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司乐明了,抱着他往浴室走,扯了条毛巾铺在洗手台上,把光着的涂灼放在毛巾上坐好。
“先生错了,”他后退一步,与涂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郑重地向涂灼道歉,“我不应该在有关生育的事情上欺骗你,原谅先生好吗?”
“好啊,”涂灼低着头,爽快地答应,对方正经的样子他有点不习惯,伸长了腿去钩胡司乐。
对于他的反应胡司乐有些意外,收到他发射出来的信号,立马上前揽住他,摸了摸他的头,“就这么轻易地原谅我了?”
“反正我是一只没有原则的兔子,”涂灼轻松地说道,耳朵也跟着他一晃一晃的,“你对我好我就忍不住原谅你啦。但是你以后要是真的不小心犯了错一定要主动道歉哦!”
而且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歉意啦,身为大哥兼太太,我就应该大度地原谅你呀。
说完他难耐地夹紧了腿,“不过先生,”他咬着唇,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心虚地要求,“能不能对我再好一点啊,就现在。”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涂说羞愧难当,埋着头当起了鹌鹑。见胡司乐没有动静,脚丫子沿着他的腿向上游走,停留在大腿处摩擦,软着声音又问了一次:“好不好嘛。”
“好。”
“你想要什么,先生都给你。”
……
胡司乐将涂灼翻了个面,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亲了几口,又让他两膝分开跪在台面上。他刚刚抱着涂灼时就隐约感觉到了水润,掰开两尖寿桃似的臀瓣,果不其然,隐藏在其中的泛红小穴如泉眼般,不断有晶莹的黏液从中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