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放好东西,胡司乐用保鲜袋给涂灼装了点鲜草莓,放在他的胡萝卜挎包里。
两人弃车而行,坐地铁前往。
邻市的临时地铁票没有太多花样,就是简简单单的硬币状,这让涂灼非常不满。
“这样一点都不吸引人。”他反复翻看硬币票,上面除了地铁票三个字和监制单位就没有别的东西,他小声抱怨道。
两人没有直接坐到山脚下的售票口,而是在附近的站台下车。
邻市的大学城十分有特色,三所高等院校和附属中小学的n个校区n个宿舍区n栋教学楼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城区内。
正直下午上课前,街上抱着书背着包的大学生肩摩踵接,有的满面愁容,有的十分轻松地跟周围的同学打招呼,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胡思乐牵着涂灼的手混在他们中间,护着他避开人流走在靠里的人行道上。
涂灼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他穿着简单,又背着十分幼稚的卡通包,像个中学生,他好奇地支棱着耳朵听这些大学生在说些什么,但失败了。
他们说话口音也太重了吧,这里的学校都不注重普通话教学吗?
一部分人说话口音是浓厚的本地口音,另一部分人说话的口音跟本地口音截然不同,他比较能听懂。
涂灼发现不同线路的公交车来得又快又多,站台边挤满了学生,一窝蜂地填满了空荡荡的车厢。司机并不急着开走,甚至熄火在原地等待,明显快要迟到的学生也不着急。
不一会儿,就有学生从不同方向跑来,招着手让司机再等等,再装上四五个这样的学生,司机便会一脸冷漠地把油门踩到底,鸣着喇叭开着装满因为惯性晃得歪七扭八的学生的车子冲出站台。
“哇,这也开得太快了吧。难怪不着急呢。”涂灼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