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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灼涨红了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变长了耳朵后便护着肚子重重倒在了床上。

变长之后的兔耳朵遮住了蝴蝶骨,快延伸至腰际。胡司乐倾身向前轻轻抚摸,涂灼便又舒服得哼哼唧唧起来。

胡司乐站起身,一手撰着一只耳朵,涂灼不得不重新爬起来直起身,尽可能地往后靠。

身后的人用力在他身上鞭挞,涂灼觉得自己颠簸得像一只竭力奔跑的快活小马驹一样,他的先生就是他能够无忧无虑地放肆奔跑的大草原。

在胡司乐甩着他的耳朵喊出一声“驾——”的时候,他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的脸“轰”的一声涨红了,太羞耻了!他刚刚还那么感动,原来这只狐狸只想着捉弄他。涂灼过于愤怒,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如何去回应在他身后卖力耕耘的先生。

他用力往胡司乐的右小腿上蹬了一脚,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浑蛋!你走开啊!”

胡司乐吃痛,腿一软跪了下来,压着涂灼趴回了床上,顾及涂灼的肚子,在快碰到床面的那一刻抱着他翻了个身,没想到动作太大了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意外搞得胡司乐有点懵,扯着嘴“嘶”了一声,还没理清楚情况怀里的人已经“吭哧吭哧”地哭开了。

“怎么哭得跟小猪似的。”胡司乐还留在他身体里,就这样抱着他转了个面,忍着痛搂着他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