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十分头疼。
胡司乐弯下腰凑近,脸上换出一副标准的狐狸笑,“如果乖乖不担心崽崽的话,我倒是可以……”他看向涂灼的肚子。
“不可以!”涂灼大叫着护着肚子。
胡司乐满意地笑了,掉头就走,不料被扯住了衣角。
回头,涂灼扒着浴缸边缘巴巴地看着他,屁股跟金鱼尾巴似的在水里一摆一摆,“那施舍乖乖一个长长的吻,可以吗?”
可以,十分可以。
……
洗白白后,涂灼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他的备产箱。
这个备产箱不知道比他的曲奇盒子要好上多少倍,长得好看就算了,还有他和胡司乐的味道!
他把脸埋进去再次闻了闻,又用手按了按,没错,碎花布垫下的柔软毛毛是它和胡司乐的。
“你是从哪儿弄的呀?”他把脸抬起来,崇拜地看着胡司乐。
“你睡觉的时候用牙刷从你身上刷下来的。”胡司乐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啊?”涂灼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这个对他的身型来说大得离谱的备产箱,又用手按了按底部,触感十分好,又软又厚,“可是把我所有的毛都拔了都不会有这么多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