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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也是他的崽崽诶。

但是但是,兔子怀孕了都是这样的嘛,再说了想摸的话跟他说一声不就好了,又不麻烦。

诶呀,不管了,先哄再说。

他压低了身子,企图从书摆下钻进胡司乐的怀里,可是进去了一个脑袋,肩膀就卡住了。

“先生……”他见狐狸板着张脸可怜巴巴地戳起了他的腹肌,“能不能帮乖乖揉奶啊,好难受。”

胡司乐面上不露声色地翻书,心里腹诽起他来,傻兔子怎么学坏了,变成色兔子了。

见胡司乐不反对,涂灼打着单子拱掉书,坐在胡司乐的胯骨上扭来扭去,“先生先生,你帮帮我嘛帮帮我。”

胡司乐毕竟不是柳下惠,太太在自己身上卖弄哪有继续忍的道理,装得不情不愿的样子撩起衣摆让他抓在手里。

“先生请,请享,享用!”涂灼挺胸,红着脸把奶子往前送。

见这只兔子兴奋得红了脸,胡司乐一巴掌扇到奶子上,把内陷的乳头狠狠地掐出来,乱揉一通,奶嫩胸脯上的粉色乳晕也越发红艳起来。

涂灼仰着脑袋媚叫连连,挺着胸往胡司乐凑,明亮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又时不时扫过他。

这小东西真的是学坏了。

“先生用点力,揉大了有奶水就能给崽崽喝了。”

“哦,”胡司乐松了力,存心逗他,“我出的力我还吃不上?”

涂灼没想到这茬儿,快感占据着大脑压根没办法思考问题,嗯嗯啊啊高叫了几声后才小声抱怨:“你是崽崽的爸爸,你羞不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