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十年在工作岗位上奋斗过的无数个日夜,像无声的默片从眼前流过,他最后一遍劝慰自己,这一个十字路口,走错了!谁都有错的时候。
他尽可能详细地说明情况,想最大限度地争取宽大处理。等待曾经的战友上门来将自己捉捕的间隙,才又放心不下地给余星打了个电话。
余星察觉到老警察语言中的微妙情绪,连呼吸都是僵的:“赵局!”
“就这样吧!”赵广铭挂下电话的那一刻,正有人突破苏朗的屋子,举着逮捕令将他带走。
那一双曾经跟随赵广铭叱咤整个a城的银手环,最后却铐住了自己。
……
“那……”谭振在脑海里描绘赵广铭的形象,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对,他微微甩头又问苏朗,“那小仙儿……他,他去哪了?”
“他?”苏朗温柔地抚摸谭振的手指,又关爱地递上一小块苹果,“再吃一点点吧。”
谭振又用虎牙啃下一小块,说:“是啊,我醒过来的这些天,怎么都不见小仙来看我呢。”
“哎,”苏朗无奈地叹气,起身用额头轻抵着谭振的额头说,“安装在我房间里的监控显示,邓小仙确实如赵广铭所说的那样,是急匆匆地接了几通电话后走的,可他到底去了哪里,这三个月来毫无音讯!”
“什么?”谭振不信,邓小仙被患有眼疾的父亲拖累,这么多年都没想过逃离,为什么偏偏会在需要他看着赵广铭的中途走了呢。
“不光他不见了,他那得了严重肾病的老父亲也不见了。”苏朗无奈地说完,又把谭振搂进怀里,在对方发顶上落下温柔一吻,“阿振,这一切还没有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