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仙知道苏朗的身份,也知道谭振伺候过的人里头不乏这种有钱的上层人士,这些人一般都看不起他,从不会给他这样的人好脸色看,但他一点儿不怵。
他可以花谭振的钱,就像同样可以为了谭振永远不换家里的密码锁,却不能让旁人来猜忌自己和谭振的感情。
邓小仙说:“是我不好,这一段时间总是医院家里两头跑,没和谭振多联系,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的。”
“还真挺朋友的。”苏朗无心理他,只是把头偏了过去。
邓小仙看苏朗那样子,鼻子一横继续说:“刚才……我是去看那个女孩了,就是你也知道的那个,叫潇潇的。三个月前,我爸刚查出尿毒症的时候,在医院里偶遇的她。”
听到那个女孩,苏朗又回过头来,那个头部绑着绷带的女孩哇哇乱哭的样子,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你也认识她?”苏朗冷声问道。
邓小仙微微点头:“那女孩说可以和我爸做配型,如果成功,自愿拿出一个肾脏来移植给我爸。但是,手术后,我们得付三十万给她。”
“这不就是器官|买卖吗?”苏朗惊讶地瞪大眼睛。
另一边,他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小得可怜,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之间都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
邓小仙左顾右盼示意苏朗小声,他继续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是不对的,但又有什么办法。我从小没妈,是瞎眼的老爸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长大,总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