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带你去医院看看?”过了许久,苏朗提议。
“怎么解释?”谭振扭头看苏朗,完全不是往日那个懂得谄媚的地宫头牌,“我是小偷啊,主动去交赃物吗?”
“呃,”苏朗鼻孔出气,“所以说你蠢嘛,怎么会把那东西直接吞下去?”
“我……”谭振这才想起,他见到苏朗的那一瞬间,最想告诉他的是——我听说,这里前两天发现了死亡男童,于是发根一立混身打了个哆嗦。
“我问你个事儿?”谭振试探性地开口,“你在地下车库等了那么长时间,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么?”
“没啊,我也不是一个人呆着,这个点儿,人来人往的,”苏朗说,“你有什么请直说好么?”
“我刚在电梯里,听那两个安保说,在你家大酒店的地下车库里,前几天发现了死亡男童,有这回事儿吗?”谭振不知不觉在脑海中脑补出一个三四岁男孩子的模样。
“怎么可能?”苏朗一脸正气,“我们家酒店的地下车库,就在我住的地方,垂直距离才400米,我能不知道么?”
“哦,”谭振放心似的舒了口气,紧跟着又想到了此刻正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枚戒指,随之更加愁眉不展,“我现在怎么办呢?”
“别怕,”苏朗说着,从谭振手里拿回纯净水瓶,拧上瓶盖塞回对方手里,重新启动车子,“带你去买药。”
在买药的这短暂几分钟里,谭振以为苏朗有比自己靠谱的方法,或者是作为曾经有过吞食异物而使用过的什么特殊药品。
结果,看到苏朗迈着大长腿,从药店门口的台阶上下来,只捏了一个圆球带根把的小玩意儿,心瞬间就凉了。
“我觉得你那里挺紧的,平时都是当上面那个吧?”苏朗钻进车里,没羞没臊地把玩着手里的开塞露,“用这个,再配合点泻药,保准稳妥,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