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时冷漠的反应完全打破了她的幻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冷冷地望着他,脸上的泪也没擦干净,整个人显出一种冷傲的倔强,“犯罪者对受害者这么趾高气扬冷嘲热讽的我倒是第一回 见,怎么,在你心里,你还觉得自己厉害的很是不是?”
“我哪有您厉害啊。”江时嗤笑一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小爷的面点头点的好好的,爷一走就巴巴儿地嫁进来,如今还大大方方一本正经地过来协商赔偿。这要是派你去跟洋人商谈,说不准人家还要给我们割地赔款呢。”
“你!”
顾长英指着他,气急败坏,“你这个渣男,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啊!”
“好了。”
余琨瑜实在是有些无奈,眼看着街上已经有人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免得他们两个牙尖嘴利的人闹出更大的笑话,连忙伸手把顾长英拉进院子里,叹了口气,“你们就算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不能关上门嘛,非要站在外头让人看笑话,以为好听啊?”
“好不好听你不是最清楚么。”
顾长英甩开她的手,眼神冷漠,“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比你段位更高的白莲花,老娘见得多了去了,你这点小把戏,还不够我看的。”
段位更高的白莲花?
余琨瑜有些愣神:“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顾长英冷哼一声,移开视线,懒得和她这种没见识的土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