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好皱皱眉:“不过季夏夏不像是那么会摆弄权谋的人吧,我跟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看得出来她其实心肠不坏,有的时候还圣母的有些讨人厌。你确定她心里藏了这么多想法?”
“所以喽,说你笨你还不服气。”
“你给老娘说人话!”
江时收回那条被高跟鞋袭击了两次的大长腿,双手搭在脑后,微微一仰:“世上没有绝对的圣人,是人就会有欲望,会有私心。你没看见就连孔子,也有很多质疑他人品的文章评论吗?”
“所以重点是?”
“重点就是,在面对一场战斗时,要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摩你的敌人。”
他的视线从夜空中移过来,问:“好好,如果是你被下春药和你的上司发生一夜情了,醒来后第一反应是什么?”
“吃避孕药。”
“如果避孕药没起作用,你发现自己还是怀孕了呢?”
“那得看和孩子的父亲有没有感情了。”
江时回忆了一下季夏夏的说法:“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上床也是被算计的,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那应该会打掉吧。”
“如果最后还是不忍心这份骨血把孩子生了下来,然后又很快被男方家里发现了,他们非要把孩子接回去,你怎么办?”
笛好冷笑一声:“他们做梦吧,那就干脆上法庭打官司呗,还能要一笔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