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日,脉象仍毫无动静,夏焉坐不住了。
在房间里焦躁地绕了好几圈,最后站在程熙面前,仰头问:“程熙你会不会诊错了?你是不是忘了怎么诊喜脉了?”
程熙哭笑不得道:“我学过的东西不会忘的。”
夏焉心想也是,于是更加愁苦,蹲下身捧住脸,苦恼地想了一会儿,突然大惊跳起——
“程熙!你说我的体质会不会验错了?或许我不是朱雀体质,而是根本不能生育的玄武体质!”
“不会。”程熙笃定道,“玄武体质无法承受,强行承受的话,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哦。”夏焉复又蹲下,眼珠转转,“那、那难道我是神龙体质?虽然能生小宝宝,但是很不容易?”
程熙道:“也不会。”
“为何?”夏焉蹲着眨眼,好学地问。
程熙目光闪烁,含糊道:“感觉不像。”
“感觉?什么感觉?”夏焉眯眼茫然。
程熙吞吞吐吐道:“就是……那个时候的感觉。”
“嗯?”夏焉完全没懂,伸手扯住程熙衣摆,“你说清楚一点。”
程熙低头,一脸没办法地瞧着满面懵懂的夏焉,“你当真让我说清楚?”
夏焉理所当然地点头。
“……好吧。”程熙轻轻咳了一声,“玄武、神龙、朱雀、白虎这四族体质不仅是从不能生育到最适宜生育,亦是从不能承受到最适宜承受,也就是说,白虎、朱雀体质的……那里,”程熙脸一红,走到一旁背过身,低下声道,“进入时十分顺遂,进入后……主动接纳,紧紧吸附,温暖滋润令人欲、欲罢不能。这种感觉不会有错,你绝不可能是神龙或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