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昔辞把蒙过头的被子拉下来露出眼睛,含含混混道:“都怪你。”

“嗯,怪我。”越疏风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哄着他问,“要起吗?还是再躺一会儿。”

“起吧。”凌昔辞叹了口气,都这个时间了,再躺也太说不过去了。他撑着床铺坐起来,见对方春风得意,顿时就有点不平衡,伸着胳膊道:“手酸。”

越疏风极为识趣,“我帮你揉揉。”

凌昔辞哼唧一声,默许了对方的这一行为。其实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不然他酸得也不会是手,而是其他地方了。

两人到最后也不过就是坦诚相见,互帮互助了一下。凌昔辞原本都以为要这样那样了,却没想对方箭在弦上还是忍着没动他。

但有一点凌昔辞还是确定了,对方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毕竟手是真的很酸。

侍女都被遣退,伺候他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越疏风的身上,凌昔辞从头到脚地享受了对方的服侍,很是坦然,半点也不心虚。

临出门前,凌昔辞又最后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自己,眼睛不红了,嘴唇还有点肿,等会儿喝点汤就好,就说是烫的。

嗯,可以见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刚在饭厅里坐下,秦云廷便来了。

凌昔辞看见对方就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低头喝汤掩饰。好在秦云廷的注意力全在越疏风身上,一时顾忌不到他。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思,饭后越疏风识趣地找借口离开,秦云廷抓住机会问凌昔辞道:“成了吗?”

“额……”凌昔辞心虚,含糊道:“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