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秦云廷挤眉弄眼地跟他暗示,以为他不明白,隐晦道:“你们在外面的时候,开几间房?”

凌昔辞没多想,顺口道:“一间啊。”

“什么!”秦云廷嚯得起身,大怒道:“你才多大,姓越的也能下得去手,”他越想越气,撸袖子就要出去找人,“我这就去找他。”

“没有没有。”凌昔辞这才明白过来,整个人囧地不行,连忙拉住他,瞧了瞧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解释道:“我们没那样。”

“那就好。”秦云廷坐下来,端起杯子准备喝一口压压惊,到了嘴边突然又不放心,手上的杯子又放了回去,“等等,他不会是不行吧。”

凌昔辞:“……”

秦云廷越想越觉得可疑,在哥哥的滤镜之下,凌昔辞可谓是哪哪都好,而同样因着哥哥的偏见,他对越疏风可谓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所以在看来,越疏风居然能忍着不动口,当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凌昔辞只看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就能明白他又在想什么了,连忙制止他继续脑补,“七哥,你快住脑。他说是没成婚,我们才没有那样的。”

“算他识趣。”秦云廷这才停下来,轻哼一声,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凌儿,虽然你们之间没有男女大防,但是你也要知道保护自己,要知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凌昔辞提醒他道:“哥,我们也是男的。”

“哦,南境的男人是大猪蹄子。”秦云廷从善如流地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