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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昔辞出去的时候空着手,回来的时候怀里却多了盆花。他原本想着两个哥哥应该都睡了,却没想到有一个没睡,不仅没睡,还特意躲在了不易察觉的阴暗处,等他走得近了才跳出来。
“哇。”秦云廷咋咋呼呼地凑上前来,“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七哥。”凌昔辞抱着花盆不好乱动,压低声音道:“三哥已经睡了吧,你小声点。”
“没睡哦。”秦云阗推开窗子,从二楼的窗户里探出身来,笑眯眯道:“是胧月啊。”
“什么胧月,不是叫识情吗?”秦云廷故意道,他摸了摸下巴伸出手来,“让我来试试,嗯……说什么呢,有了,姓宋的是个大傻逼。”
“哈哈哈没动。”秦云廷兴高采烈地道:“姓宋的果然是个大傻逼。”
凌昔辞:“……”
哪有人这么测的。
“七哥,不是这么玩的。”
“那怎么玩?”
秦云阗看他们两个在院子里闹,笑着摇了摇头,关上了窗户。
凌昔辞道:“它的原理是根据你的心理波动来判断,像你刚才那句话,不是它觉得濯尘君是……,而是你觉得濯尘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