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弈辰把人按回马车,思来想去还是亲自送走比较好,“魏泉,去看着玄阳刀。”
“哎?你不回去了?”齐文遥疑惑,“你不要继续跟玄阳刀谈条件吗?”
“医好再说。换衣服。”
齐文遥不干了,“一会儿洗澡又要换,麻烦。”
“叫别人看见这个样子也麻烦。”
“我怎么了。”齐文遥委屈,“我不就是帮忙整理院子,沾了点雨水吗……”
符弈辰没解释,一门心思盯着齐文遥唇上那一抹微微噘着、不断冒出软糯声音的嫣红。
“你……发情啊?”齐文遥终于发现不对了。
符弈辰冷笑,“于少宁也是。你没见着吗?”
“你想哪里去了。小于有家室。”
“有家室也会生出邪念,只是压住不胡来罢了。”
齐文遥辩不过他,扭过头给个负气的背影看。消瘦的身形被打湿的衣衫勾勒出来,隐隐约约但什么都没露,只有细白的脖颈分明显眼,叫人去想衣内是否是同样白皙细腻的光景。
符弈辰想抱上去,却懂得一动手保准被骂。
齐文遥还是很要面子的。他们在马车里胡来,侍卫肯定知道,紧接着入宫会传到所有宫人的耳朵里,再由宫人告知好奇打听的臣子,再再叫齐太傅听去了……
不想那么远,齐文遥发了火晚上把景儿抱来一块睡也是够呛。
符弈辰忍了,回到皇宫才抱着齐文遥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