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遥终于害怕起来,“这么生气吗?”

他挪过去,无视符弈辰湿得能挤出水来的衣服要抱过去。

符弈辰推他,反而在他刚换好的干净衣服上留了水印子,一时没招数,再看他急得要哭的样子蓦地心软了,“胡闹。”

“抱歉,我该跟他们说一声的。你这么跑出来一定是急坏了吧。我没受伤,好好的。”

他不急着解释自己那么做的理由,先道歉,去安慰急坏了的符弈辰。

符弈辰冷静下来了,紧皱的眉间舒展了一些。“去哪了?”

“去看玄阳刀。小于是玄阳刀的徒弟,找人参治病呢。我记得你说过玄阳刀无辜,觉得人命关天就擅自跑去了……唉,是我太着急了,今后怎么着也会留个信。”

“玄阳刀?”符弈辰眉头又皱起来了,“这么危险。”

齐文遥摆摆手,“放心,我拿人参的时候就查明了他们的身份和实力。玄阳刀病重卧床,于少宁几年没练武功生疏了,他们目前都是菜鸡,我一个能打两个。”

习武之人大多是谦虚的,打败别人都要说句“承让”。他这么批评别人有些失礼,却让符弈辰迅速安心下来,更有自己人无话不谈的亲密感。

符弈辰终于放下悬着的一颗心,轻抚他的脸,“撕胡子疼吗?”

“不疼。”齐文遥按住符弈辰的手,用脸颊去蹭一蹭掌心。

符弈辰不问那些有的没的了,拿温热的手掌给他捂捂暖。

齐文遥知道气消了,继续说正事,“你打算怎么处置玄阳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