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可以看看。”

“不用。”符弈辰轻笑,“父皇脑子不清醒了。我不在,他也会反复地问及从前的事。臣子发觉国君无能,便会为了江山社稷另想法子。”

齐文遥想了一想,果真见到了尴尬的画面。

皇上叫着过去的名字说着过去的事情,臣子们不敢犯上,默然听着一通早就解决的废话。元老陈栩令斗胆说破“这是八年前的事”,皇上大怒要惩罚,已经听命于符弈辰的禁军没有听从,反而去护着失望透顶的老臣。

齐文遥一看要打起来了,赶紧给符弈辰说说,“皇上发疯了,要把‘胡言乱语’的陈老拖下去斩了。”

“没事,他们快要过来传信了。”符弈辰倾身在他眉间落下一吻,“不能陪你了。”

齐文遥回蹭了一下鼻尖,“晚上回来吗?”

“不必等我,早点睡。”

齐文遥答应着,来不及说点鼓励的话就听到外头传来急急的步子了。传信的內官慌张失措,在远处的房门就喊了一声“殿下”,一边走一边喊着“大殿出事了”,在内室的珠帘前堪堪停下。

符弈辰走出去,“何事。”

齐文遥最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去听,回头看看符弈辰刚刚无聊下的棋局。他画画的时候,符弈辰就在那儿做点别的,今日忽而来了兴致研究下棋,自己跟自己对弈愣是耗了一下午。

“这什么意思啊……”齐文遥不懂这个,叫人拿了本说下棋的书来研究。

他摸到了一点门道的时候,听到外头传来喧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