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证据,我也能给前太子治罪。”

“我想让别人服气。”齐文遥较上劲了,“这是一种执念。”

符弈辰笑了,在他脸颊上一捏就化去面上的小纠结,“别累着了。”

“嗯,我答应我爹早点回家的。”

符弈辰拿过披风给他穿上拢好,“嗯,一会儿不必顾忌,想查就查。”

齐文遥以为是符弈辰哄人。大公主死了,手下的人说不定会推出新的领头,可以无所顾忌吗?他带着疑惑下了马车,见着跪拜的场面才知是自己看不透。

符弈辰独揽大权的局面已经开始了。

吵闹声汇聚成了“参见太子殿下”,乌压压一片全部跪下,叫燃着的火把和灯笼的光茫彻底照亮周遭的昏暗,有一种豁然开朗的爽快感。

齐文遥顺利进入了公主遇害的现场。房间不乱,公主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就被驸马解决了,唯一一处不堪入目的地方是驸马用尖刀刺公主尸体留下的大片血迹。

他只扫了一眼血迹,就转去柜子和抽屉那边查看了。慌忙搜查不大妥当,他利用东西在脑袋里调动回忆,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符弈辰也在看架子上的书册,对大公主摆放的昂贵装饰格外留心。

齐文遥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走到床旁边忽而想到了相应画面。他猛地掀开被褥,从床板下头的隔层拿出了一本账册,“这是贪污案的证据,可以给户部侍郎定罪。”

“不是要找前太子的罪证吗?”符弈辰诧异,拿过账册翻阅一下。

齐文遥耸耸肩,“顺便帮你的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