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遥眯着眼,依稀看到符弈辰走向床边。他以为符弈辰会好好地睡自己的,顿时心安,再闭眼就顺从涌上来的倦意,好好入眠。

椅子不舒服,他半夜就醒了。

齐文遥原是迷迷糊糊的,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周围一圈,登时吓醒:他身上盖了被子没什么,旁边有个陪着坐的符弈辰是怎么回事啊?

搞了半天,他们两个都不愿意单独睡床,跑到这边一块挤椅子了。

齐文遥有点后悔,纠结着要不要把符弈辰叫醒。纠结半天,他发现符弈辰睡得挺熟的,心想不要打扰,想帮忙多盖一层被子。

他自认动作很轻,一起身却见符弈辰睁开了眼。

符弈辰一下子看向了他,面上现出稍稍的慌乱之色。

“别怕,是我。”齐文遥赶紧说,“不是刺客。”

符弈辰恢复镇定,“我怕你掉下来,不怕刺客。”

“……”齐文遥无奈,“行了,都别睡椅子折腾自己了。”

“好。”符弈辰听话。

他们大半夜换地方还是吃了,落了不舒服的后遗症。

第二天,齐文遥不住捏着发酸的身体。

魏泉看他一会儿转脖子一会儿给腰部按摩,表情复杂,看向符弈辰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

符弈辰瞪一眼回来,“说事。”

“皇都来消息了。”魏泉无缝切换到说正事的严肃脸,“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