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遥不讲究这些,说出实话,一下子让杏雨的眼睛瞪圆了。

“不会的,王爷心疼主子。”杏雨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执着地抹药。

药膏在脖子上化开,滋润清爽,香气也不是那么讨厌。

齐文遥没什么损失,也就无所谓了,“抹就抹吧。我睡会儿。”

睡觉对于穿越前的齐文遥来说是一种奢侈,对于穿越后的齐文遥倒是仅剩的选择。他忽而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又突然接受那么多奇怪的记忆,有些疲惫,想着睡一觉再说。

一觉醒来,说不定符奕辰已经出发找白月光去了。他独自在王府里头没人管着,有的是时间谋出路。

“主子,半个时辰后要抹药哦。”杏雨记着大夫的话。

齐文遥才不想为这起床,“你直接涂,轻点就行。”

“好。”杏雨答应着。

杏雨确实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记得半个时辰的间隔,也懂得怎么放轻动作不扰醒他。每次上药,轻柔到让人无法觉察,只有药膏的淡淡清香环绕。

齐文遥不曾被吵醒,睡得舒舒服服。

后来的一次,抹药的触碰却忽然变重了,没有章法胡乱揉捏甚至一点点往下延。

“唔?”齐文遥睡得正香,不耐烦地挥开那只打扰自己的手,“不涂了。”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直接抓了他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