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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种田] 头置簪花 817 字 2022-11-17

傅居言急得狠捶他,“你烧傻了吧?!都被你挡住了还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好不好?!”他不敢看他的后背,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伤,不知道男人有多疼,也不敢碰他,“干嘛跑过来挡啊,那火圈整个扑背上好受啊!你喊我一声我躲开不就行了?!”

男人一言不发,还抱着他不松开,傅居言以为他很疼,紧皱着眉眼里全是焦急,“能走吗?有人去赶牛车了,这条街全是玩乐杂耍,要过两条街才有医馆。你疼不疼?”他不懂医,恨不能将空间里的水捞出来洒他伤口上。

傅居言也知道自己说得是屁话,烧成那样哪有不疼的。他那时候抬头看到失控的火圈就知道自己躲不过了,离得那么近,以他的身手肯定躲不开了。

本想着用手臂格挡甩开,左右不过多喝几天灵泉水的事,却没想到被他忘到不知哪里去的葛正修突然冒出来用后背替他挡住了,男人的闷哼让他瞬间醒过来,周围人也纷纷惊呼,杂耍的几个汉子更是愧疚得头也不抬,不知用什么灭了葛正修背后的火,要叫大夫来处理。

他听着愈发着急,这边人多,大夫一路走过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没有个地方,葛正修要大街上包扎吗?叫了他们赶快去赶牛车,这才罢休。

葛正修判断自己伤得不重,毕竟上过战场,那些个日子哪次受伤不比这次严重?但他没有放开怀里的人,看似依靠,实则圈护,“没事,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傅居言也许能躲开,但他不希望也许之外的情况发生,所以愿意用自己受伤换一个肯定。

傅居言心中焦躁,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但他知道,他和葛正修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熟悉,也并不觉得有和人交心,但这样一个半生不熟也许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却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他就是再迟钝也能察觉出男人待他的与众不同。

但同时他不可控制地感到有一股温暖的喜悦涌上心头。不是没有人为了他可以有所牺牲,但前提是那是他用同样等价的损伤换来的。

葛正修不同,他只是一个认识不久的、和他牵连不深的、名义上的丈夫而已,他不曾为他付出过什么,甚至可以说相当自私地要求过男人按照他的安排走。

他这样吝与情感付出的人,葛正修是怎么做到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