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和拜索一人一兔同时瞪向对方。
毕加索:“从头部开始向后,避免接触他的爪子,兔子普遍不喜欢被触碰爪子。一直抚摸,直到他舒服地瘫成一片兔饼。”
潘尼:“……”
拜索:“……”
潘尼:“算了,还是直接开干吧,感情慢慢培养,澡澡必须立刻就洗,不然你别想在上我的床。”
拜索被后半句听起来很有歧义的话搞得很不自在,潘尼趁机一把抓住了兔子少将命运的后脖颈。
毕加索温馨提示:“不建议你这样拽绒绒的脖子,这会伤到他。他不是猫科动物。”
“我就是先按住他。你瞧,他跑不掉了。”
潘尼有些得意地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托住了拜索的肚子。
如果兔子可以脸红,那么拜索的整个头现在已经是番茄色的了。
海因克托上将训练自己的儿子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两岁半就踩着升降板凳刷牙洗脸,还会自己擦头发……反正从拜索有记忆以来,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这样近身。
更何况是直接拿手触碰他的胸部和肚子!
潘尼完全不知道他手里的少将的崩溃,他惊叹于兔子莫名其妙地又恢复乖巧了。
想到这只小生物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跳来跳去,小小的身体里永远也不知道存着多大的能量。
潘尼举起手里的长毛兔,和他亲切交流道:“既然这么配合,我们干脆全身都搓一下吧?”
不……不必了。
拜索有气无力地拒绝。
下一秒,所谓的“干洗泡泡”就铺天盖地地挤了下来,将拜索·长毛兔·少将的兔脸兔身一起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