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七汝话到一半,在他眼里,折花还真就这么脆弱。
“这是药。”白歌伸出一只脚一只手,把两个药瓶放到桌上,“长的那个是风寒药,罐子那个是你身上的药膏,记得涂,不然真好不了。”
“叫你老婆给你涂也行。”白歌嘴贱地补充一句,被七汝丢出了门外。
七汝一到折花的房间,就觉得有些闷,床上的人露出一小张脸,布着不自然的红晕,果真是病了。
这位打架第一名的杀神犯起了难,他是真的不太会照顾人。
折花被他吵醒了,看清了来人的脸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仿佛有种难以言说的气堵在了胸口。
他就这么怕他?
昨日能浪荡成那样,今天又恢复了软弱的样儿,还真是长了见识。
“你……咳咳咳。”折花想要起身,却无力得撑不起来,单薄的被子顺着滑落下去,露出了不着寸缕的肩头。
七汝这才想起,昨天直接裹着披风就把人丢过来了,连衣服也没给人换上。
啧,真是麻烦得要死。
他坐到床边,端来温水,随手一点,空气便温暖起来。七汝把人搂起来放进怀里,单手拔掉玉瓶的塞子抖出药丸来。
“吃药。”
折花没说什么,拢了拢被子遮住身上的痕迹,接过药吃下,喝了水,七汝便把衣服也拿过来了。
“我自己可以。”他恢复了点力气,嗓子沙哑得厉害,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