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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沧笙演示完一遍,对着这边道:“学会了么?”

让卿以为他在问花不语,直愣愣地回味着,忽然就被拎着后颈飞了起来,眼睛一花便落到了那个青紫色的身影前。

感情这两个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这里!

“天元仙尊。”让卿抱手行礼道,态度一反昨日。

花不语垂下眼睫打量了下,昨天晚上季沧笙去接让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能让这家伙突然转性?

宛如一根柔软的细刺扎进肉里,摸着会疼,又找不着踪迹。

季沧笙袖摆一挥:“开始吧。”

“是。”花不语看了让卿一眼,取出一把练习用的长枪,红缨枪的枪头没有开刃,与龙骨枪齐长,曾经那个没有武器高的少年早已脱胎换骨,手执长枪,舞得气势逼人,心无旁骛地一遍又一遍用身体记住功法。

花不语说的不假,仅仅看了一遍,他便能记住要领与差别,并且在令人难以想象的短时间内练得浑然天成。

他的光芒太甚,将另一个人压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无时无刻不提醒这人,不要痴心妄想。

修者辟谷,可以不必进食,作为师兄的没有休息,让卿自是不能先停下来。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手脚酸软姿势走样了,奈何花不语像是永不知疲惫的器械,一直练到日落才收手。

让卿不顾形象地坐到地上,手抖得拿不住东西,只听花不语叹了口气:“既然累了就去歇息吧,晚课就不用来了。”

还有晚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