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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一个两个人或许管得住,那更多的呢?

花不语沉默地跟着,却也注意到了周围开始有些扭曲的空间,心中警惕,却没有说出,只是已和无名隐隐联系,若有变动,随时可以召出。

随着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越来越多,那群人也在暗自较量着,这赌坊为了治安下了不少繁杂的定制,在不断的法术之间,定制越发明显。

空间扭曲到一定的境界,定制便破了。

赌坊眨眼变为了真正的地狱。

赌徒本就血气方刚,进来这儿赌的,有几个是怕事的?有禁制时做出头鸟只有一个死字,现在禁制破了,形势已乱,不趁机为所欲为地干点什么,对得起交的门票?

赌坊老板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各层的庄家能逃的也逃了。

这群不要命的疯子,他们可不打算管,这种失控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等他们自相残杀完了,再回来收拾残局,修个土楼费得了多大劲?

局面一时无法掌控,又没个人管,那群压抑依旧的表更疯了起来,完全不怕把地给打塌了。

花不语被季沧笙拉着四处躲避,一路下到了赌坊的最底层,在漫天的战火中,被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拦了下来。

从天而降的惊雷术劈向那个身影,那人只是抬手一挥,便把雷术挥开,落到一旁,登时砸出个半人深的坑。

热风呼过,将那人所着斗篷的帽子掀开,露出了阴影下的脸。

竟然是鸢阳楼里那个引他们进去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