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仙尊将二皇子归还,给吾须君一个交代才是。”单燃身旁,另一个军师模样的男子拱手道。

“你们二皇子,不是早就死了么。”季沧笙面不改色,张口便来。

那军师被气得脸色一白:“仙尊此言怕是不妥。”

季沧笙眉心微蹙,抬手一挥,二人身后数万兵马顿时七窍流血,纷纷倒地。

那军师手执着诸葛扇对着季沧笙抖得快把扇子上的羽毛都抖掉了:“你、你怎么敢!你这是,这是跟荀国作对!”

“作对?”季沧笙分毫没有身为天元仙尊的模样,笑中带了两分狂妄,“你荀国皇子死于国君之手,跑来我这儿撒泼,杀你十万精兵又如何?”

“你!”

季沧笙再一挥袖,将一枚玉简丢给了单燃:“把话带给你们国君,十万精兵我不过挥手,区区荀国,覆灭也只眨眼,从此天下再没你们二皇子,荀国与天元门,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十万人,说杀就杀,谈何天元仙尊,谈何护天下苍生!”军师指着季沧笙骂道。

“依附天元门,挑起战火无数,扩张土地,占领城池,死的人又何止十万。”季沧笙冷声道,“单将军,人我可以还你,话你最好带到。你我之间的差距,不过以卵击石,如何劝你们吾须君,你们回去路上再论吧。”

少年拂袖转身,身后,兵马皆咳血而出,惊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白衣青年对着这个从小便给自己带来兵书札记的将军拱手一拜,转身离开了。

“师兄!”花不语银鞭掷出将趋焰虎掀倒在地,旋身站到玉蝴蝶身后,二人以背相对,姿态戒备。

玉蝴蝶愣了愣,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