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看,师尊边儿上是不是有个小孩儿?”

“估计是迷路了,哭得厉害吧,师尊最见不得小孩儿哭了。”折花撩了撩袖子,“我们也过去吧。”

“不用了。”一直没怎么搭话的玉蝴蝶说,“师尊已经看到我们了,在这边等着便是。”

“哦……”白歌再次收起他的兴致勃勃,蔫儿了吧唧地靠到折花身上,“师兄啊——”

折花:“嗯?”

白歌:“没啥事儿,无聊催的。”

众人:“……”

好哄歹哄小孩儿终于没哭了,洞里太黑找不到家长,季沧笙只好把小孩儿一并牵了过来。

“行,这下咱们有两个小孩儿了。”白歌终于找到了乐趣,把套在花不语身上的玩意儿一件件取下来套到小孩儿身上,乐此不彼。

小孩儿的父母是当地居民,趁着大会过来做生意的,小家伙醒事完,一没看住就走丢了,急得夫妻二人到处找,石林又大,两伙人躲迷藏似的怎么也碰不到,天黑才团聚。

因为一个小孩儿打破了观光计划,不过也算行善积德,傍晚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烟火大会。

街边插上了两排下午移栽过来的细竹,这些竹子上枝丫都在,显然白天女修们送人的竹枝不是从这上面薅的。

整条街在下午的时候便清场了,没有拥挤的推车,只有姑娘们欢声笑语地往竹枝上系东西。据说这是东洋那边的习俗,今年时间凑巧,便搬来凑个热闹。

除了往竹枝上系红色的姻缘结,还有将愿望写在彩纸上,用细绳穿好系上去的,街头街尾有两处地方可以领纸条和红绳,还提供笔墨,男女都可以领。

“昨天愿望许够了吗?”季沧笙问。

“愿望哪里有许得够的。”七汝笑道,“每天都有新愿望,刚我就想了一个。”

“去吧。”

“您不一起吗?”

“我的愿望昨天就许了。”季沧笙轻拢着怀中的竹枝,“我先找个地方,把这些处理了,今晚都早点回去休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