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笑了笑,也抽出一根针来,仔细一看,这碗中的水上面确实好像成了一层薄膜。他把细针捏在指尖,缓缓接近水面,再轻轻松手——

针就悠悠晃晃掉到碗底去了。

花不语:“……”

他又试了一次。

又试了一次。

又双叒叕试了一个布包的针。

还换了碗水。

为什么!

“你看看!踏花不也放不上去!”七汝终于等到有人陪了,立刻叫起来,“你说好好的七夕搞这些幺蛾子干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你自己不行,还怪水不承重了。”白歌又换下一碗水,“说好了的啊,谁最后成功,谁去请师尊。”

花不语手一抖,又把针抖进了水里。

这么重要的事不能早点说吗?

“七汝,你放弃吧,小踏花儿都比你有希望,快去请师尊来,一会儿还要出去观景呢。”白歌收了七汝的针,把人推出了门。

花不语松了一口气,却莫名有点可惜。

不一会儿,季沧笙就被请来了。

懒懒散散地进屋,懒懒散散地拿起一根针,懒懒散散地往水面上一放,绣花针也懒懒散散地飘起来,在碗底投下光怪陆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