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点点头,这两个名字确实太……不正经了点。

“你大师兄的赐字叫玉蝴蝶,你师尊也有问过他要不要像你三师兄和四师兄那样改个对外的名号,他拒绝了,所以你还是叫他玉蝴蝶师兄就好。”

花不语点点头,决定以后还是喊大师兄。

“你二师兄运气比较好,抽中的是折花,也一直用这个做名号。”

“你三师兄呢,也就是你白鸽子师兄,对外的名号叫白歌。”

子沉一边说一边折了根竹枝,在地上写下白歌二字。

“小家伙你识字不?这个字念白,白色的白,这个字念歌,歌声的歌。”

花不语只好点头,他怎么会不识字。

“你四师兄呢,叫七汝,七窍生烟的七,你我那个汝。”

花不语总觉得,这俩自个儿取名的水准也没比那个要靠抽签的季沧笙好到哪里去,之前要了自己的名字给自己想办法赐名赐字,季沧笙说不定把他这辈子的脑子都动完了吧。

“所以。”子沉将竹枝调了个方向把地上的字迹拂去,“你玉蝴蝶师兄去哪儿了?”

花不语摇摇头:“他给了我玉牌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啧,来晚了吗。”子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垂下,落在了花不语腰间的铃铛上。

“这是师兄带给我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跟小孩子抢东西。”子沉转而笑了笑,“不过你还没我膝盖高,给你这香囊,你会用吗?”

香囊!

花不语的脑海里,一段记忆瞬间炸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