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离何永昌远一点儿,他家里不简单。”再有一次换药的时候,刚好何永昌出去上厕所了,叶子路过这个房间的时候,蔺明志突然说。
叶子好奇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她对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好感,跟分不清谁是何永昌,正想着,何永昌回来了,看到叶子的出现,眼神一亮,就凑上来,想要拉叶子,被叶子躲开了……
“走吧!”叶泰清看到这一切,顿时黑了脸,上前直接拉了叶子就离开。这个人自从关到这里,就最不老实,之前还调戏小护士,后来可能知道怕了,消停了一阵子,现在居然还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宝贝孙女?原本还想着他年纪小,网开一面,可现在…
何永昌看着被叶泰清拉走的叶子,吐了口口水,直接骂到:“呸!老东西!看我出去,整不死你?”
见他这样蔺明志心里更是厌烦,想到出去还要跟他一起,蔺明志就觉得不如听了家里的安排去当兵,或者下乡?总好过于跟着这样的人干丧尽天良的事来得好?
“叶老,您带着小叶儿离那个姓何的远一点儿,他最不是东西,害了不少人不说,还糟蹋了好些姑娘!”路上叶泰清刚想着怎么教育那个不知悔改的恶小子。就被一个小护士叫住,嘱咐说。
“姐姐,你认识他?”叶子想到当时这个小姐姐就是那人进来碰到的第一个护士姐姐,后来也是这个姐姐当机立断,在姓何的想要逃离的时候,给自己身上抹了药,吓跑了何家来接儿子的医生。
吴巧点点头,看了眼叶泰清,见他没有阻止,就直接说了:“我认识的,那人是大院一霸,趁着□□害了不少人,没有是非观,只想着自己痛快,他家里很有权势,又跟着现在的运动头子,所以……你以后注意一点儿。”
“这么坏?”叶子从口袋里‘摸出’一袋药说:“他不是火气大?姐姐明天把这个给他放水里败败火?”这个是药效有些霸道的清肠粉,这么大剂量下去,能让他老实一阵子。
“不行,不可以乱用药,这是给你陈叔叔备的。你回去好好把家训背上几遍!”叶泰清将药拿回来,对着叶子说完,送叶子离开之后,才对吴巧说:“他真的祸害人了?”
“是啊!不少呢?我有个高中同学的妹妹,就被他借着入小兵队给祸害了,然后跳河了,他们还给她安了个不好的名声,最后把人逼死了。”想到这里,吴巧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那个她喜欢的男孩子因为家庭变故最终消失了,原本说好一切好好努力的……
叶泰清看得出来她没有说谎,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心顿时坚定了,决定还是好好关照一下这个小子,他从前不相信有这么恶的人,特别是这么小的孩子,总想着给他们一次机会,诚如当初的石奋斗等人,可现在,看到他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才十一岁的孙女,只觉得浑身冰冷。
并非第一次用自己手里的针做这种事情,建国之前,早国家危难的时候,叶泰清当年也曾热血上头,处理过不少恶人,可是新华国成立以后,他原本已经决定不再动用这套针法了,现在却对一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使用,心里却不觉得自己不对。
“你爷爷到底是心慈手软啊!”袁玉儿看到了叶泰清的手段,忍不住摇摇头,叶家传下来的针法,她自是认识的,没有想到一千多年了,居然还能看到这套让人无形中慢慢变成太监的针法?虽然这几针下去,那个姓何的确实是会遭罪,但是却还留有一线生机。只不过不知道他能不能抓住?
叶子并不懂祖宗话里的意思,也看不到楼下的爷爷正在做一项违背他良心的事情。只是按照老祖宗的要求,走到窗边,看着她飞了下去……
袁玉儿不能离开叶子五米之外,她在叶泰清下手的时候扔了一个豆子改变了针的位子,然后这才满意的笑了。
叶泰清对于突然出现的豆子,在看着现在自己下针的地方,就明白了祖宗的心思,果断下手。
叶泰清秉承祖制,学医就是为了治病,所以对这个事情从来都不热衷,甚至也不打算教叶子这种至恶的针法。但是身为爷爷,他又总想将危险隔离在孙女之外,让她永远看不到世界的丑陋。动手整治何永昌,是因为叶泰清知道这个人的家世让他能够做到太多的事情,并非他一个乡下医生所能撼动的。现在做也做了,不管是只想要他从此不举,还是按照祖宗的要求让他开始痴傻,都不是能后悔的事情了。
“他三个月内必然会因为摔到,变成痴儿!”袁玉儿可没叶泰清这么多心心念念的想法,直接就对叶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