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样子是渴急了,端着水杯灌了自己大半杯,期间还抽空指着姚征被撑起来的运动裤,面无表情道:“让它下去。”
“这可不是遥控的。”姚征哈哈大笑,盯着他喝完水后温润的唇动了动喉结,十分想亲。
干都干了,想亲就亲了,他没来得及把前因后果想个明白,身体就忠实的伏向了床上的人。双唇相交才觉出灵魂归位,徐牧辛安静的高昂着头,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圈住了姚征的脖子,主动微张开了嘴回应。
主动回应的后果是撕开了遮掩欲望的创可贴,徐牧辛被猛烈的亲吻搅得头晕发胀,口水来不及吞咽已经顺着嘴角划出一道银丝,他眼前一花,被人垫着腰放倒在床上。
姚征目光沉沉的看向他,单手抓着他的腿分开在身侧,眼神和身体都在明目张胆的写着蓄势待发。
徐牧辛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眼下虽努力克制但仍挡不住眼睛里的情态倾泻,姚征只觉得吃不够,拆骨入腹融为一体都不够。
他没等到拒绝,便笑得帅气又得意,低头又吻上了徐牧辛的唇,心疼又心急地抚摸他仍红肿的地方。
“放过你了。”
姚征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巴,伸手下去,笑道:“不动你,帮你。”
这一帮帮到了日上三竿,两个人满身疲惫瘫倒在床,盖着薄毯吹冷气,肚子叫的此起彼伏。
“我打电话订餐。”姚征倒是神清气爽,套上宽松的运动裤起身,问:“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卖粥的。”
“我要吃米饭。”徐牧辛累极了,掖着被角微微垫着身子,恹恹道:“不要放奇怪的香料和辣酱,白米饭也可以。”
看样子是饿惨了。
姚征笑了笑,俯身亲了他一口,看见他无意识掖紧了被角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啧,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他挑了挑眉,凑近了说:“怎么也得吃饱了才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