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钰博在二教听完课,打算直接往西门走,取自行车时竟然看到有游客在大草坪上野餐。
他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戴上口罩,开锁时听到刚刚过来停车的同学和他的朋友说,“呵,那根针又弯了。”
单钰博提了车以后特意绕到日晷前望了一眼,果然在一组游客之间看到草坪前面的日晷再度被破坏。
“同学,请问那个荷塘月色怎么走啊?”一位女士偶然之间和他目光对上,立即抓住机会问道。
“是荷塘月色还是荷塘月色的亭子?”单钰博反问。
那位女士和她的朋友对看了一眼,一脸茫然。
单钰博把口罩摘下来,耐心地解释道,“荷塘月色在近春园那个池子的西北,东边的山上有一个荷塘月色的纪念亭。自清亭在工字厅东墙那边的土山上。”
“谢谢你!”女士和她的朋友都高兴地回答。
“不客气。”他微微笑了一笑,重新戴上口罩,骑车走了。
来到牟云笙的学校,单钰博熟门熟路地把自行车停在了他宿舍楼下,往楼上跑,正好遇到了牟云笙的学长。
对方一看到他就笑道,“好久不见。推了研就是不一样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推研的结果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单钰博也就是上一次来找牟云笙时正好他也在,被问起后随口说了一句,没有想到对方还记挂在心上。
他看到对方怀里拿着几本司法考试需要用的书,象征性地扬了扬嘴角,“去上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