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云笙在不久后接到了远在美国的母亲给自己打的电话,平素对自己放养无度的女人终于紧张地问他究竟碰了哪些东西,让他乖乖听从单书贤的安排配合治疗。
他听得烦不胜烦,随意敷衍了几句就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把手机丢在旁边,已经看到等在一旁的孙颖丽对自己伸出了手,脸上挂着抱歉的微笑。
牟云笙把手机还给了她。
度日如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学。单钰博已经无聊到了翻牟云笙带回来的课本,开始研究起民法来。
牟云笙经过他身边,踢踢他的腿让他让开,又跨过他走到书架前蹲下来。
“总得做点什么刺激的吧?再下去会死人的。”牟云笙在书架上找可以看的书,漫不经心地说。
单钰博坐在地毯上,依靠着床,懒洋洋地说,“关上门就能做啊,看你肯不肯咯。”
牟云笙找到了一本旧杂志书,闻言微不可闻地轻轻笑了一声,翻开杂志书,惊讶地发现竟然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了。
“不是吧?这种老古董你还留着啊?”他看看还算崭新的开面,信手翻了翻,“这一期出的时候,我们高中都没毕业吧?你是书迷,买了收藏啊?”
单钰博跪行过来坐下,看看书架上还陈列着几本,耸肩道,“没有啊,这期还挺有趣的,就买来放着了。你看,我也不是每一期都买。”
也是,如果他有收藏杂志书的习惯,牟云笙不可能不知道。他翻到里面的主推文章,一看笔者名字,眨了眨眼睛,“这名字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学弟来着。”单钰博靠在书架上,笑着说。
牟云笙想了想,问,“你学弟还是我学弟?”
“我们的学弟。”他笑着把书拿过来,想了想,说,“人现在好像在美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