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抓住他不安分的脚,高举向上,使脚心朝天,湿吻舔着脚趾头,没完没了地吮吸啃咬。敏感的大腿肉被掌控着,挑拨揉捏,又痒又痛。傅砚那只手带着几分刻意,不轻不重地划过腿根,抚上囊袋,就是不给肿胀的性器一个痛快。夏璟伸手想去碰触,被傅砚抓住,男人无情地宣告,要把他插射才肯罢休。
随着不断深入索取,压抑的低喘逐渐失守。夏璟难耐地扭着腰,想要换成后入的姿势,好让那根得不到慰藉的东西有缓冲的余地。然而傅砚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恶劣地按住夏璟的身体,将他钉在原地,性器凶狠地刺入后穴,把那窄小的洞口捣鼓得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爽过头了,夏璟不时还会飙几句脏话。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骂着:“操……什么玩意儿……干死我算了。”
傅砚于是更用力地顶他,在他耳边吐出湿润又低哑的气音:“什么玩意儿,你自己摸摸看。”说完便抓住他的手按在腹部。夏璟睁开眼,生理性泪水流了一脸,氤氲的视线里头,傅砚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似哄似诱地让他腿再打开些:“你还能吃得更深些。”
操,夏璟低声骂道,再他妈深两个蛋都要戳进他屁股里了。不过他没机会说出口,下一秒就被傅砚撞得破了音,接下去的抱怨尽数被堵在了深吻中。最后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前后都滴着水,被逼着叫哥哥求了饶。
考虑到第二天要下水,傅砚只做了两次。事后两人抱着,傅砚同他讲计划安排,包括俱乐部的位置,去哪里潜水,什么地方的海鲜好吃。夏璟心满意足地枕在他胸口,说自己白捡了个导游,还长得挺帅。傅砚笑他:“是不是长得帅才是关键?”心思被拆穿,夏璟脸不红心不跳,贼喊捉贼地说傅砚不要脸。
次日他们起得很早,在房间里吃酒店提供的早餐。夏璟打开微信刷了会儿朋友圈,突然有个许久不联系的小零发来消息,问他和傅砚什么关系。两人交往没多久,除了亲近的朋友,还没有大张旗鼓地公开过,不过也没刻意隐藏,走漏风声倒不奇怪。
他正欲解释,对方却已经按捺不住,给他们的关系投了反对票。话语间言之凿凿,说他与傅砚不合适,当一的别整天想着内部消化,考虑考虑零号的性福。夏璟看完脸一黑,直接把这人拖进了黑名单。
他们一天不公开,他男人就一天有人惦记,不,就算公开,惦记傅砚的也不在少数。能怎么办,总不见得怪对方太有魅力。想到这里,夏璟恶狠狠瞪了对面一眼。傅砚叼着块面包,莫名其妙就挨了一记眼刀,并且下一刻,恋人就递上一道送命题:“咱俩什么关系?”
傅砚:“……”
夏璟朝他无辜又挑衅地眨了眨眼,把旧账拿出来翻一翻:“以前有人给我看过一张聊天记录,那上面你说,我们是朋友而已。”特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语气中藏着不自知的意难平,因为他后知后觉,眼前这家伙好像从来没开口说过喜欢?
不过,这番困境显然难不倒傅砚。他擦擦嘴,把夏璟拉到自己腿上:“我们什么关系?”见人不答,他又追问了一遍,这次夏璟反问道:“你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傅砚作思考状:“做一辈子爱的关系?”夏璟眉宇渐舒,却还是不依不饶:“一辈子只跟我做爱的关系。”傅砚笑着,以吻回应。
吃过早餐,两人赶到俱乐部,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昨天那个人,并且他的一群朋友都在。过了一晚上,夏璟还是没想起对方叫什么,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那人见他没有深交的意思,就没凑上来自讨没趣。
不过,他不主动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来找他。同城的圈子就那么小,同行那几个,显然对夏璟和傅砚并不陌生。夏璟的喜好在圈内人尽皆知,其中两个小零仗着符合条件,直接凑上来撩骚,当然目标在傅砚的人也不少。有一位外形条件极佳的,更是直言不讳,愿意与两人玩双龙。
夏璟快被气笑,差点破口大骂,但被傅砚及时拦下了。男人风轻云淡地拒绝了对方的提议,牵着他坐到角落的沙发上,伸手拨开他的刘海,拇指压过紧皱的眉峰:“别生气,给我点信心?”以前那些事,谁也无法否认,可未来的决定权,却在他们自己手中。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夏璟将唇轻轻贴在对方唇上,不带情欲地舔了舔,全然不顾身后那群人小声却不加掩饰的议论。他不太好意思地坦白道:“我不在乎那些,就是有点吃醋,”说完又愤愤不平,“那些人太没眼力见识,看不出我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