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尧抻着脑袋一脸好奇:“你是近视?”
“嗯。”
“我都不知道呢……”他有点失落,说起来也是,他嘴上说着喜欢祁濯,却对这个男人了解甚少,他不知道祁濯喜欢吃什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的生日,不知道他都有什么样的朋友,不知道他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过往。
但祁濯却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这很不公平,这男人能调查他,他却不能让人将祁濯的事情写成资料呈到自己面前,甚至比他平白无故少了十二年的时间,这十二年里,地球上发生过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全然不知,对于他来说那十二年就是历史,但对于祁濯来说,那是回忆的一部分。
他就是贪得无厌,想要这个男人再多关注自己一点,想要他多跟自己说说话,聊聊关于祁濯自己的事情。
“一天到晚在这作妖,我要是今天开了摄像头呢?”祁濯一只手捏在了郁子尧后颈上,面无表情看着他,声音低沉带着些暗哑,像是留声机上回放起酥入骨子里的老唱片,听得郁子尧浑身发软。
“开了就开了,反正你有钱就是爹,叫别人闭嘴还不容易。”郁子尧故意挑衅,开着玩笑。
“我哪当得起。”祁濯手往下用力一按,郁子尧的腰就塌下去,整个人没了着力点,被迫跌在男人身上,祁濯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这一天天的,就你最烦,真他妈是个祖宗。”
郁子尧发现亲吻拥抱这事会上瘾,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皮肤症之类的,祁濯一碰他,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往人家身上蹿,这会没忍住鬼使神差冲着祁濯脖子上的血管咬过去,没见血,但是力气也不小。